一个话多的反派角色

食色性也/1

昨晚没睡,又瞎那个啥写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出来

本来是大晚上的,想开个车来着

不会写爱情,只想写点那啥 文学来着

就是那啥  只XX 不谈恋爱的感情


结果又写多了  中间又开始探讨感情了

最后被我强行HE了  妈妈呀 我终于会写HE了(差点按照我的老路子又写成  谁也不好过的BE)

本篇只有虏松,女配角戏份略重一点


由于一开始的基调就是那啥  文学

所以比较Yellow 还很 LOW   感情部分就不要挑刺儿了

凑合凑合吧


我以后还是想要继续开车的 我好爱开车

可是LOFTER  Sir 不让我过【叹息】


最近被疫情封在家,都没啥事可干的

有没有哪位姐妹扔点梗给我写啊

点拨一下我

聊解寂寥  拜托了 【鞠躬】


——此下正文——


这其实是一个非常美好的夜晚。

所有的一切,都是如此。

 

灯光算不上昏暗,可是如此的暧昧。

他们刚刚来过一次,现在还能看见对方光果的脊背上自己所留下的痕迹。

青红相间的,衬着姣白的底色,两片薄薄的肩胛骨,柔美清浅的脊背线条。

 

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并不重要,反正他们是搭档不是么?

搭档就应该是这样的,不是么?

 

节乃婆婆和次郎大师,千代婆婆和珍镇镇大师,自己和他。

阿虏这么沉默而惬意的想着,撩了水到对方脊背上,轻轻抚摸着。

 

所谓【搭档】,心意相通,羁绊相连。


理念和信仰都是相同的,为同一件事物而笑,为相似的伤口而哭,时间久了,产生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也是很正常的,随之而来的,那些旖旎不清的情shi,也是人之初的萌动和需要,不是么?

阿虏总是反问自己,像是在告诉自己,又像是在劝解自己,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小松大概是很累了,枕着手臂静静地侧趴在池边,脸色绯红,说不清是因为那阵儿过于激烈,还是现在蒸腾的热气。


他是不能喝的,但他每次在这种事之前,总是要小酌两杯的。

那么小的盅杯,那么清的米酒,米白杯身润泽的色泽和质感,映衬着他因为发热微微粉红的指尖,让阿虏总是想起春天开满整个美食都市的樱花。


樱花味的东西总是不好吃的,可是樱花样的他的搭档,阿虏总是想一口吞掉,连咀嚼的时间他都等不及。


开始他以为自己的搭档是有这么个事前小酌的习惯,可是次数多了,有一次他夺过对方手里的清酒瓶,一口就灌了下去——对他来说,仿佛喝了几口清水。

然后凑近对方耳边,说话的时候下唇似有若无的一下下**他布满敏*神经的耳廓,对方比这些神经还要敏*,马上就随着他的吐息开始轻微的颤抖。

阿虏低声问,你在紧张什么?

对方不说话,只是把脸埋在他的前胸之上,整个人都带着细小而轻微,像是冷颤一样的战栗。

 

他是不愿意么?

可也不像是不愿意。

 

阿虏贴近他的后背,将他轻轻*在池边,池水温热,身处其中有种全身的毛孔都尽情呼吸的慵懒感,正所谓饱暖思那啥,阿虏是很喜欢这样的环境的,让他觉得恣意且放肆,他感觉自己可以来个好几次。

——————

中间删一段儿 脑补吧  

——————


压迫感还是太强了,即使是经历过这么多次以后,他对于这种事的反应动作都没有多大的改变。

一贯的用力向后扬起脖子努力的深呼吸,后脑垫靠在阿虏的颈窝里,肌肤相抵和柔软的头发的触感,眼神与低头的阿虏一触即分,局促的望向不知道哪里,阿虏只能着眼于他露出来的这段优美纤细的脖颈弧线,薄白的肌肤下,青色的血管如此明显,以至于阿虏甚至出现了能听见他血液流动的汩汩声的错觉。


他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一段玉白色,简直无法克制内心去破坏的冲动。


为什么——为什么我总是觉得还不够——阿虏默默的想着。



朦胧的微光里,阿虏听见窸窸窣窣的响声,他睁开一只眼,看到昏暗不清的房间里,唯有浴室亮着橘色的灯,灯光从半掩着的门里透出细长的扇形的形状将地板映亮。

他知道他的搭档在做什么,但他还是喊了一声:“小松。”

对方拉开门从里面走出来,大概是刚刚洗漱过,发梢还有一点湿漉漉的,搭在白色衬衫领子上,洇出细微的水痕,显得整个人单薄而清素,他手里握着冰袋按在侧颈上,在这暗淡的光线里,生怕惊扰了这外头即将初升的太阳一般,轻声细语的问:“怎么了,阿虏先生?”

声音里有他一贯以来的妥帖的温柔,如果硬要做个比喻,就像是春浓时穿过天亮树梢里的微风。

 

阿虏从床上坐起,被子委落下来,他健硕的上身完整无遗的坦*在他的搭档眼前,小松几乎是立刻敛了眼神看地板。

阿虏冲他招招手,他顺从的走过去,被握住手掌——对方与他的体格相差之大,轻松就将他整只手都包裹进自己的掌心里——他总觉得自己像是在仰望千年参天古树的一只小小的蚂蚁。

“你要走了么?”阿虏问他。

“是的,酒店今天来了一批特殊料理食材,处理起来会多花点时间,索性早点过去。”

 

两个人沉默了一小会儿。

又听阿虏发问:“我们什么时候再见?”

“下下个周末吧,阿虏先生。”

阿虏抱紧他哼哼唧唧的撒娇:“我等不了那么久的,小松,你知道的。”

对方很无奈的轻轻笑了两声,拍拍他的头说:“我最近很忙的,不能一直这个样子,会影响工作。”

阿虏不说话,只抱着他不出声,像是赌气的小孩子。

半晌后听到小松的声音低低的,带着轻轻探出头来的羞赧,慢慢的响起来。

“阿虏先生,请理解我一下,如果您可以赞同的话,那么下次、下次……可以去我家……”

阿虏头没有动,眼皮却一下抬了起来。

 

小松的家么?

那可是、可是——他本人的房间和他本人的床啊——

他们在很多地方都试过,各有各的风味,却唯独没有去过小松的家,睡过小松的床,尽管那个地方早已成为他想象过无数次的绮念。

他眼前快速闪过雪白床单上映着某人乌黑的发和发红的眼这样的场景,于是痛快的松了手,表示成交——在松手的那一刹,他直觉要给眼前人点什么的,那个念头却一晃而过,倏尔就湮灭在了茫然的思绪里。

 

“阿虏先生,那我出门了,祝你这几天,早安,午安和晚安。”

对方笑着冲他挥挥手,走前还不忘把冰袋放回冰箱里,他大概早起了很久处理脖子上的痕迹,到他出门的时候几乎已经看不出来了。

 

人走之后,整个房间开始慢慢亮了起来,清晨的光线柔和像撒出来的轻纱,他虚无的将这片轻纱在指尖轻轻的绕着,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在想刚才那个像深夜小贼一样来去轻轻的念头——

 

是什么呢?

自己想要给他点什么呢?

 

一句路上叮嘱?

一声加油打气?

 

还是说——

——一个吻?

 

但是他又突然觉得这个念头很可笑,很荒唐,于是摇摇头不愿去多想了。

 

小松也不知道为什么,遇到了老熟人。

一开始他根本没认出来,只是那天晚餐时分,一向忙碌的厨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活都没干完的十几个人几几成组围在一起交头接耳,前台来催菜催了两次,小松当时正在里间忙碌,纳闷的他只得跑到外间去调度人手,却发现大家在摸鱼聊天。

他催大家赶紧干活儿,随口一说有什么劲爆新闻值得这么兴师动众的么,副手接着悄咪咪的凑了过来,贼眉鼠眼的同他讲:“主厨,听说酒店今天入住了一个美女。”

小松不是八卦的人,再说这世界上美女多的是,只随口应和着,没成想副厨接着来了一句:“还点名请您忙完了出去见一面。”

顺便用“啧啧啧真了不得没想到看起来一向弱气的主厨大人手段居然这么高明”的眼神看着他。

小松奇道:“哎?——我么?”

副厨疯狂的点头如捣蒜:“就是您,说是您的老友,您居然想不起来自己有个这么漂亮的老友么?”

小松脑子空空的,一时也没想起来到底是哪位“老友”,于是只得先忙完手头的工作,寻了个空出去瞅一眼到底是谁要见自己。

 

的确是个大美人不错,小松离得老远都能看到那边正散发着属于美人独有的光辉,那是一种类似于【出场BGM】的东西,一般环绕在刚洗完澡或是梳妆好的萨尼先生身上的。

 

不过这个人的出现,属实是出乎小松的预料,他没想到她居然会出现在这里,于是挥手跟她打招呼。

“好久不见呀,梅尔克小姐。”

 

梅尔克二代——但是由于一代已经隐居了,所以现在一说梅尔克,基本世间就默认是目前这位正执掌全世界大牌料理人的厨具的梅尔克二代。

小松一般见到的梅尔克小姐都是一身制服式男装,束着头发,看起来颇有悍将之利,年轻肃杀,沉稳庄重,这还是他第一次见梅尔克小姐身着女装。

梅尔克小姐其实五官生的非常艳丽鲜明,如今白色长裙垂落,散着一头长直的黑发坐在那里对小松微笑,酒店堂皇的灯光映照下,恍然间当真是冰雪容色,风华而起。

小松过去同她寒暄,许久未见也是分外亲切,但也没能多聊几句,厨房就有人找他,身为主厨脱不开身,于是不得已先回去工作,临走前梅尔克突然叫住他。

“小松主厨。”

小松驻足回望她:“怎么了,梅尔克小姐?”

梅尔克只笑盈盈的看着他,柔声道:“您先忙,不知等您忙完可否有时间来叙个旧?”

被这样的美人盯着,纵使是一向迟钝的小松也忍不住觉得面上微微发热,垂下眼睛去,慌乱的回答:“当、当然可以!请您先用餐吧,今晚我一定用您为我制作的菜刀制作料理来款待您!”

梅尔克微笑着目送他远去。

 

小松下班后,两人边聊天边在酒店内部的泳池酒吧处散步。

 

“梅尔克小姐怎么突然大驾光临鄙店呢,真是不胜荣幸。”

“我来度假呀,度假,小松主厨。”

“哎?梅尔克小姐也会度假么?”

“小松主厨说的这是什么话,”对方笑的眯起眼,嗔怪他,“我又不是个只知道运行程序的机器,哪怕是机器也需要保养加油的。”

小松话说的傻,笑的也傻:“之前在贵处叨扰时,有幸在旁观摩了梅尔克小姐的工作流程,记得梅尔克小姐每天都那么忙碌呢,整日不得闲的样子。”

“是啊,”梅尔克那一瞬间其实很想开口问“原来你都还记得么”,但话到嘴边又变了,“但是再忙,人生里也有许多比工作更重要的事情亟待解决,人活一辈子,总要有些愉快的回忆以备年老念叨的——你看,今晚的星空好美呀。”

小松随着她的视线眺望天际,今晚不见月色,星空倒是璀璨,漆黑的天幕像一块厚重华贵的黑色天鹅绒,被谁随手撒了一把碎钻上去,熠熠生辉。

小松默默的在心里想,其实我见过更美的星空的,那一晚的灿烈之极,一辈子只能有一次。

就像自己的人生一样。

 

梅尔克一时兴起,踢掉人字拖鞋,坐到池边,将一双赤足浸进池水里,冲小松笑着招手:“来呀,小松主厨请陪我一起在这里坐一会儿吧。”

小松没有她玩心重,小心翼翼的坐到池边,曲起双腿用手臂拢紧,生怕被水溅湿了衣物。

梅尔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小松主厨自打从美食界回来,愈发持重端正了。”

小松只是好脾气的笑着说:“我只是年纪越来越大了。”

梅克尔垂下眼睛,长长的睫子笼着眼睛,像是夜幕笼着星光,自有一派朦胧流动的美感,她喃喃的:“是啊,我们都年纪越来越大了……”

小松赶紧冲她摆手,慌张的说:“不……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说我自己,梅尔克小姐风华正茂、惊鸿之色,不是我所能够比拟的……”

梅尔克又吃吃的笑起来,看向他:“小松主厨刚才说我什么?”

“我说您……说您风华正茂……”

“小松主厨,”梅尔克忽然打断他,单刀直入的问,“您刚才是在夸我好看么?”

“啊,是、是的……”他突而又慌乱起来,急道,“不好意思!随便评价一个女孩子实在是太失礼了!我……”

“谢谢您,我觉得很高兴呢。”梅尔克歪着头含笑望着他,声音忽而轻轻的低下去,“……小松主厨真的觉得我好看么?”

 

她的声音是如此的轻,轻到飘忽不定,几乎出口就散在了远去的风里,仿佛隐藏着某些说不出口的动摇和绮丽。

小松急忙道:“梅尔克小姐生来如此,我只是说实话罢了。”

梅尔克突然大声笑起来,笑声回荡在整个泳池边,极开心的样子,她笑够了又转向小松:“小松主厨,我们回去吧。”

“啊,是的,您也该早些休息了,明天还务必要去美食都市好好游玩一番。”小松说着站起来,没成想站稳的那一刻,手突然被拽住了。

 

他一惊,看向侧边垂着眼睛巧笑嫣然的美人儿,对方只不管不顾的拽紧了他的手,眼神却又没有看着他,只是做出了要起身的动作,脚尖撩的水面泛起层层的涟漪,她认真看着脚下的雕满花纹的古罗马式瓷砖,慢悠悠的站起来,仿若极随意的样子:“小松主厨也请扶我一把呀。”

 

那层层的涟漪不停的动着,舒展着,连绵不绝的,反着酒吧暖色的灯光,映在两个人的脸上,有什么东西也随之在他们之间如涟漪一般起伏波动着。

 

也不知是,风动?水在动?抑或是其他的一些什么在动荡着。

 

那瓷砖发滑,仿佛怎么也站不稳似的,慢腾腾的起了好久,体温通过交叠的掌心传过来,那随意无他的样子却又慵懒生媚,百媚生艳,让小松已经僵住的脑子里猛地出现以前看过的一句话——“色乃刮骨钢刀也”。

 

他想,前人不知是吃了多少亏,这真是极有智慧的一句话。


——第1篇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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