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于我一个诡糜的梦。/1
没想到我这辈子居然会有写萨松的一天
咳咳 其实我在睡前写了一点可松 结果早上迷迷糊糊的梦见了
那就略微写一点吧
避雷提醒:
R18 但是我们坚信这是艺术好么【握拳】
我从攻控活活变成了一个受控
我们小松多美好啊
凭啥就不能有没心没肺 始乱终弃的时候?
哈哈 梦里的东西就别深究了
——此下正文——
不能喝就别喝这么多啊,松,醉鬼什么的姿态可是最不美丽的。
萨尼嘴里抱怨着,身体却是很老实的将人扶到床上,帮他脱掉外套外裤和鞋袜,盖好被子。
已经是浓春之时了,夜风和煦又带着日落后逐渐而来的微凉,从窗外闯入,轻柔的扑在脸上,窗帘鼓起如饱满的风帆,向窗户两侧扬起,在空中像起伏不定的阵阵波浪。
不过是一杯Spring has arrived而已,你不至于吧,松。
萨尼一边嘲笑他,一边打开夜灯。
嵌在墙壁上的昏暗的酒店灯光迟了半秒,才缓缓从灯罩內渗透出来。
他想,不愧是VIP套房啊,连灯光用的都是复式调光,如同层次分明的鸡尾酒。暗色的暖黄主光里掺杂着油画般杂糅绚丽的柔和辅光,混出颜料调合交稠的质感,像一团撕裂下来的火烧云的边缘,将这个小小的家伙裹进色彩丰富的云团里。
又暗又明媚,又颓又富丽。
小松闭着眼翻了个身,侧躺在床上,酒气随着他的动作漾了出来,细微的,幽幽的,尽管萨尼没有阿虏那么灵敏的嗅觉,却也能闻到那种,混着他本人的味道的Spring has arrived甜腻的酒精香气,在眼前葳蕤生艳的场景里无端像只撩拨着他的纤素的手。
他突而有点愣神,后悔今晚不应该在婚宴上喝的那么高兴,非起哄让提供了一晚餐食的辛劳的主厨大人也来一杯——还是他亲自为他点的。
粉润的透明度极高的液体裹着三分之一体积的樱花瓣,花苞中淡黄色的蕊都清晰可见,酒体在杯中晃晃荡荡的,像极了春日里到处萌发的躁动的气息。
片刻怔忪后他轻声说,你知道么,松,Spring has arrived的另一个名字是,春日已至。
对方没有回应他,只有轻微的呼吸声,幽静而绵长。
他突而尴尬的意识到自己非常失礼,站起来走到床边,打算把他的手臂塞回被子里。
你好好休息,婚宴还没散,我要过去继续陪新郎喝——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手指上传来的力度坚定的让他甚至有一瞬间怀疑眼前的人其实并没有喝多。
此时他们距离极近,他的脸低着离床上的人不过咫尺而已,双方脸上细小的绒毛都能看清楚。
萨尼先生,身体下方的昏暗里传来吃吃的笑声,真好看呀。
你说什么,松?
萨尼刹那间愣了神,他拥有被许多人夸赞过的华丽长相,奉承拍马简直听到耳朵长茧,可是今晚的夸赞不一样,他也不知道哪里不一样,但是却让他感觉心跳都乱了一拍。
小松撑起上半身,伸手拨掉了他的发簪,他的一头长发霎时逶迤着散落下来,笼罩住距离极近的两个人。
散落的那头长发,像烟霞,像云彩,像绸缎。
发簪掉落在厚实的异域风格的长毛地毯上,无声无息,仿佛生怕惊扰了此刻一分一毫的奇诡氛围。
是很奇诡,萨尼此时明显的察觉到不对劲,很不对劲,可是这样的不对劲又让他安之若素,且隐秘的渴望着能够长久一点,哪怕是一分钟,一秒钟都可以。
此时风来,色彩缤纷的发梢被吹至扬起,在空中为此刻暧昧不清的气氛奏出即将开场的鸣曲。
小松看着眼前这个面孔五官都隐于阴影之中,唯有被侧边灯光勾勒出淡金色轮廓却依旧华贵十足的美人,笑起来,懒散又随意的捻了他的一缕保养到金雕玉琢般的丝发含/入口中,哑着声音说。
萨尼先生,抱抱我吧。
真要命,他的触觉是如此发达敏感,这跟*住他的手指和*住他的那啥有什么区别!
萨尼听到自己脑子里轰然一响。
太阳穴开始突突的跳,跳的他头脑不清,跳的他晕头转向,跳的他神魂分离。
如果灯光炽亮,那么他脸上一片霞红将无处遁形,他张开嘴,几秒后才找到自己的舌头,吞吞吐吐的说,可、可是外面阿虏和其他人还在等……
小松打断他,其他人的幸福——关我们什么事呢,对不对?
他说的是我们,而不是我。
小松今晚奇怪到甚至无端有点稠艳之意,他低低的笑着,笑声里每一微米的振动都与萨尼脑子里的那根弦一起嗡嗡的共鸣着,直到他说出的最后一句话,那根弦终于锵然而断。
萨尼先生,拥抱我吧。
在炙热辗转的热吻里,Spring has arrived酒精的甜腻香气让萨尼后悔,他想,不应该是这样的,松树应该是清素雅直的,立于风雪而不弯折,而不是像此刻般黏稠浓艳,粉蒸霞映。
然而他转念一想,可是这世界上也没有第二个人见过,一颗松树在黑暗里热烈的开出满树繁花的样子,只有他,只有他于今晚得以窥见这世间奇景。
凡是珍品琳琅,带上限量二字便令人疯狂,那么唯一二字更是令人疯魔。
火烧云残絮一般的灯光里,光影错乱,映在他厨师服白底上一片繁乱,他只留下了他的厨师服上衣,在敞开的衣襟里,是青年男子的骨骼和皮肉,可是看着又是少年的柔软韧度,在他难以抑制的反弓身体喘息的时候,细白皮肉上浮起的薄薄的肋骨的印子。
他沿着那几条轮廓细细的吻着,用叹息的语调,松,你太瘦了。
那个家伙喘息着,却用一种说不出的语气断续的回复他。
那就请萨尼先生……喂饱我吧。
萨尼满脑子登时过了几千句脏话,全都是脏到必须打马赛克的那种,他心道早就听说床笫之间会有人脏话助兴,自己还觉得实在是恶心卑劣,以此为耻,可真到了这个时候了,脏话词汇却是比谁都多,在脑子里比谁都要激动,才方知这玩意儿原来如此*火,不然真能生生逼死个人。
他想,以后我再也不当那个未经世事张口就来的大圣人了。
痛不痛?痛不痛,嗯?
怀里人深深皱起的眉,扭曲的表情,酡红的脸色,咬到失去血色的嘴唇。
恶劣的念头和话语渐渐浮出脑海,脱于口中。
你是,很痛,还是很爽?
嗯?
小松没有回答,他无法回答,脑子里乱成一团,眼前全都是萨尼那张华贵不可方物的脸,他一张嘴就会露怯,就会诚实的告诉对方自己此刻有多么的臣服,有多么沉溺于对方强势的拥有里。
这样的快乐让他痛苦,这样的痛苦让他快乐。
青年人被自己逼至不断反弓贴近自己的单薄的胸膛,上面浮光生色,雪白一片,却也不是没有焦点。
他伸手轻轻触摸,对方猛然一震,几丝难以压抑的带着欲念的吟声泄露出来。
萨、萨尼先生?
对方汗湿的碎发垂在眼前,他在碎发间睁大眼睛,惶然无助的看着自己,看起来委屈又可怜,像被欺负坏了。
萨尼笑起来,今晚他一直感觉哪里不对劲,直至此刻,主动权终于到了他手上。
他箍紧他两手手腕——真是令人惊讶的纤瘦,几乎一把握了个轻松——按在头顶。
红豆生南国,当是愿君多采撷。
他信手拈来,对方开始奋力踢蹬,被刺*到想要即刻逃脱出离。
不可以…不可以顾此失彼的…很难受……
萨尼却置若罔闻,依旧我行我素的来回轮转,丝毫不顾那张被咬到几乎要渗出血丝来的嘴唇。
指尖慢慢向下移动,掐出一个又一个细密的痕迹来,些微的疼痛使得小松惘然的看着他。
萨尼略略一笑,道,到此一游。
——到这里吧 下篇见 翻车实在是翻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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